文│霍建荣

前几日和几个朋友相约去爬山，是我记忆中最难忘的一次：泥土颗粒浮滑，枯枝败叶满目皆是，这样的山坡陡滑，上山难，下山更难。

爬山时沿陡坡而上，攀树枝，抱树身，抓石头，撑竹杖，以为可以抓的树根，一抓就断，以为可以攀的树枝，受不了力，一攀就折。好不容易抱到一棵树，定睛一看，上难，下也难。久久抱着这棵树，动着脑筋怎么继续上去。休息好了，拿着竹杖，朝着上坡方向，用竹杖凿土，凿出一个踏脚，上一个脚，再凿一个踏脚，再上一个脚。就这样着实一步一个脚印地爬到了一处山顶。

山顶，红叶与绿树相映成辉，松树在风中摇曳，山顶大石下，大石周围，小树、小花、小草在夕阳下各自美丽着，远处山峦起伏，凉意阵阵。艰难上得山来，转眼一瞬，就得下山。而我深知下山的危险，要立着一样下山，是不可能的。

听老人们讲过，下山时无论路上是什么，哪怕是草，你也要抓一棵是一棵，抓一把是一把，总之，不让自己摔得太惨。是的，下山的时候，横着双脚，在陡滑的地方，蹲下身去，眼前一切可以抓的，绝不放过，且下且休息，且下且注意安全，看到眼前有一根不长的枯枝，虽然不起眼，但这枯枝可助垫一下

脚，增大一些下滑中的摩擦力，减缓下滑速度，看似可以落脚的地方，有时就是个假象。总之，你下坡的时候，别看遥远的大树，眼前的小树，草丛更加安全。不要认为直线下山快，还不如绕道，或是羊肠小道来的安全。

人生几十年，有时爬几次山，看几本书，收益是无穷的；如果你已走过一段相当长的人生，那这些经历，必然让人回味。